【all杰all】麻雀02
二战梗 历史的错误&ooc都是我的锅
间谍麻雀周旋在他们之间的故事
预警:女装+死亡+擦边球+be
本章含:贝杰(反思为什么入了贝杰的坑还爬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看透了这个人 却不知视野内尽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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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诺灵顿少校反剪起杰克的双手,把杰克押到了贝克特的办公室门口,“少废话。”
“少校,你就不能动作不要这么粗鲁吗……”杰克嘟囔着被推进了门,被吊久了他腿下一哆嗦差点没站稳。
“我最初并不是很喜欢克格勃的‘乌鸦’的这个叫法,后来想想,从伦敦塔里出来的你们这些人,其中也不缺乏最后高官厚禄、反复升迁,”贝克特没看着站在门口小声骂骂咧咧揉着手腕的杰克,往红茶里加了块糖搅拌起来,“伦敦塔最不缺的就是乌鸦,最高贵的乌鸦,倒也没什么错。”
杰克揉着被磨破的手腕,伸手扯了扯领子,那些人把他原来那件衣服——或者说是破布条抢了去,换了件干净的衬衣,纽扣整整齐齐地扭到了最上面一颗,勒得他几乎觉得喘不过气来。
“你要习惯,从现在。”贝克特抿了口红茶,搁下杯子,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站起身来脱掉了军外套搭在椅背上,只着着衬衣,拿起了靠在墙边的手杖。
“凭什么啊……”杰克站在原地晃着腿摇摇晃晃的,不透气的衣服和这栋处在伦敦郊野的小房子都让他感到不适和局促不安。
“KNEEL(跪下)”贝克特没理会杰克嘴里的那些含糊不清,只是站在他背后只有一拳近的地方,淡然开口。
“这……就是伦敦街区的英伦绅士吗?”杰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抬了抬眉。
杰克下一秒就感觉到膝盖后面腿上挨了一击,双膝落在地上,他想要重新支起自己,却被肩上一只没这怎么用力的手压住。
贝克特收回手杖,眯着眼打量着杰克,他确实适合以前那些抓来训练的人是不一样的。
“我不关心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也不关心你犯过什么罪,”贝克特的视线由平视而颔首,绕到杰克的面前,“这儿的地毯可比隔壁的硬地好多了。”
“中校,要是我劣性不改呢?”
“你会的。我说过,过于坚韧并不是什么好事。”
“中校您还真是自信,你没听说过,有些鸟是关不进笼子的。更何况……”
“你会的。”
他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没听见般。
贝克特也蹲了下来,打断了杰克的话,手沿着手杖滑落到下部,视线与杰克平视起来。
“你怕死吗,杰克?”
贝克特没有等杰克的回答。
贝克特只是注视着面前的那张脸,原本乱糟糟的须发在那么多日后终于打理了干净,整齐地扎在脑后——甚至还削短了些,却让人觉得整洁的不习惯,似乎是因为不和他那性子。
“以前每个到你这一步的人,都要在那个地窖里经历皮肉之苦,你是唯一一个没有的。”
贝克特注视着杰克的眼,里面反射着精明的光,他知道面前的人明白所有利弊要害。
他是不一样的,他是特殊的。
“斯派罗先生,”贝克特站了起来朝杰克伸出了掌心,“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表现。我很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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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确实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不但成为了“乌鸦”,同是也是一只“伪燕子”。
惟妙惟肖,不知情的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毕业的时候杰克已经褪去了贝克特最初见他时那份少年人的青涩,没丢掉的是那份乐天派精神,倒是适合间谍的工作。
学到的很多,但都只不过是附加品。
“杰克。”
“卡勒特。”
私下饯行的时候杰克一如既往也没避讳,直接叫了他的名字,这段时间贝克特刚升了军衔,杰克却觉得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最初只是一些作为“乌鸦”的惯常训练,至于后来,杰克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的。
他们站在小火车站的月台上,没什么人。整装待发的杰克和沉默不语的贝克特其实心里都清楚这可能是彼此的最后一面了——至少是在战时——却都不知道改说什么。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去火拼,就是火拼一支小队也不一定打得过我。”还是杰克说笑着故作轻松,打破了沉默,手上拎着的普通手提箱里是他的全部家当。
“如果你能战后回来,我一定会护你全身而退的。”贝克特还是担心,他知道,战争的牺牲品多没有好结局,要么是回来当教官,要么随便安个罪名,能加官进爵的寥寥无几。
“没必要,”杰克摇摇头,笑着看着锁着眉头的身旁人,他知道能回来都算是不错了,要不是这身份他不死在伦敦塔里也早死在炮火下,要么是在市井的泥泞里,他倒也是无畏,只不过多混一天日子是一天,“战火中的饯行诶,你就不能开心点嘛,不然我总记得你这皱眉的样子了。”
“……”贝克特不知道该说什么,却也始终明媚不起来,伦敦的雾似乎又重了几分,似乎是因为低气压,有些喘不过起来,“给你的,喏。”
“什么东西?”杰克接过贝克特从口袋里掏出的东西,揭开盖子,“罗盘?”
“能保你一命的东西。”贝克特没看向杰克,只是望着远处看不见的田野,语气平淡似乎只是说着什么生活里平凡小事。
火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杰克知道这东西不简单,在手上掂量两下揣进口袋。
“贝克特上校,”杰克看着贝克特,脱下了帽子,看着他的眼神严肃起来,“我将永远终于您。”
微微躬下的身子重新站直,拎起手提箱踏上了火车的踏板,没有再回过头。
“你不需要忠于我,”贝克特看着那个背影,一如几年前他不舍得破坏一点皮肉的好皮囊,和他这几年渐渐熟悉的有趣灵魂,“你只要忠于帝国。”
火车重新鸣起笛,没停留几分钟,却带走了一只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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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派罗小姐,这是特纳夫妇。”
“久闻大名。”
TBC.